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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发现
我发现,追星和信教。这两个好像是一样儿一样儿滴。
老白说星期天带我去教堂。吼吼。我从来木有进过教堂,上次在徐家汇实习的时候,由于周末才开,我就只能在外面望望那个天主教堂。心里痒粑粑的想进去,可是人家不开。 这个礼拜天去。嗯哼嗯哼。
晚上回寝室的路上,老白一直在跟我讲耶稣怎么怎么样,还推荐我看一部电影,是个传教片,名字我给忘了。。然后还说了一些关于信耶稣的故事。暂且称之为故事,因为他也很可能是传奇。她下载了这部片子,拷在盘里,有时间就拿出来看一遍。 一路上讲了很多这样耶稣信徒的故事,我总是在走神。突然想起来,曾经我追Jolin的时候,也爱干这事儿。
认识一个新朋友,第一句话肯定就是你喜欢谁?然后就开始说我喜欢蔡依林,怎么怎么样。到最后说再见的时候,肯定跟别人说,你到XX班,找那个喜欢蔡依林的就是我。 写作文的时候就会经常用歌词,搞得我同桌很郁闷,他说你丫的脑子里装了点什么,怎么这也能用。说真的,那时候你只要给我个词,我都能想到Jolin的歌上。念一句词,说一个歌名。我可以背下来每张专辑的发行日期,每一首歌的位置,甚至是作词作曲。如果有一件事能让我称之为高调的话,可能就是我喜欢蔡依林。尽管Jolin出名之后一直备受争议,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时刻,我会觉得我追Jolin是不对的不应该的甚至是自卑是丢脸是错误。每次提到这件事,我觉得我是自豪的。每个骑士都会是这种感觉。这就叫,我是骑士我自豪。 那天收到一条不知道谁发的短信:“姐啊,最近干嘛呢”。看到这个的第一反应,就是昏头。很显然,在告别了一个疯狂的世纪之后,我清理过联系人。我想了好久,结果只能是一个,这货是骑士。因为很少有人喊我“姐”,除了手表帝。我觉得“姐”这个字特别怂,怂得不得了。所以比我小的,我会让他们喊我“爷”,比我大的,我也想方设法让人喊我“爷”。咱不兴“哥”那一套,但是咱也坚决不要“姐”。当然,如果是家人那得另当别论。可是在那个神奇的地方,有那么一个神奇的人,就那么神奇的可以称我“jie”。她说看看空间里那年夏天的照片,突然就很想念。只是谁不想念?
我们本来约好隔年的夏天去看演唱会,只是时间改变的似乎不仅是日期,还有与日俱增的责任。于是,从隔年拖到今年,今年又未可知,也许明年,也许再过三五年,也许,下辈子? 突然怀念起那个时候,那些人。就是隔很久,但是会想起你联系你的那些可谓之为温暖的精灵。 让我想想,现在我们都去哪儿了呢? 小顾,俊俊,娇娇,还有那些我叫不出名字,但是你们认识我的人。 有时偶尔听到一些老歌,时光就仿佛回到了从前。 广场,日光,公车,机场,还有你们理解不了的刻意疏离。 想,不是刻意去想念 念,只是就像湖心被石子击中,波纹一圈一圈,就荡到了那里。 我问什么回忆最可怜,是不是在很久很久之后,想很久以前。
如果要我用一个动词来描述这些年的行为,那就是“经营”。 经营一种感情,感动的感,激情的情。
我跟老白说我读圣经读到“神说有了光,于是就有了光”就没再读下去了,因为理解不能。老白说你读的是《旧约·创世纪》。你看,这不是和我念歌词是一样的吗?
放一首歌,黄义达—目击者 嚯,YiDA是我藏在心底的小秘密,放在不透光的小黑屋里许多年。 放出来吓吓你们~~